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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一起开车来到雪菲家,雪菲的爸爸病不在家,一进屋我就感到一股充盈的邪气。怎么会这样,我以前来过,没有这样的感觉,怎么就几天的时间会变成这样。雪菲的妈妈拉着雪菲和徐思雨的手在哭诉:“你爸爸也不知道怎么了,这一阵子就不正常,忽喜忽悲的,非常的暴躁…….”我没有听下去,来到了书房,怔怔的看着那个“降魔杵”运着功力,试着轻轻的触碰了一下“降魔杵”突然,感觉好像碰到一片邪恶的海洋,邪气像海水一样,汹涌而出。我险些受不了,可是邪气一出,马上被房间里一种平静的力量制住,没法再蔓延出来。我感受着这股平静的气息,感觉到它来源于书柜下面的箱子里。我马上想到,那个北齐的佛头。看来这两个都是有灵性的东西。这时还是想不明白这“降魔杵”怎么会有邪气。我走出书房,雪菲的母亲还在哭诉,雪菲和徐思雨在劝慰着。我走在一边听着,这时候,雪菲的父亲回来的,看见我们在这里,愣了一下。正要说话,我先说了:“叔叔你好,刚才我在您的书房里看那个降魔杵很不错,我们一起去看看?”雪菲的父亲对我礼貌地笑了一下,看了一眼雪菲和他的母亲。拉着我进了书房。已经书房雪菲的父亲对我说:“这个降魔杵可不一般,相传是莲花生大师用过的,他当年第一次化身格萨尔王拯救整个西藏后留在人间的。”说着,雪菲的父亲爱惜地拿起“降魔杵”突然,我感到雪菲的父亲一下子改变了,一股无尽的邪气从他的眼睛里射了出来。射向我,我不禁打了一个寒颤,果然,雪菲父亲果然受到了这个“降魔杵”的影响,我默运功力,念到:“天地有正气,杂然赋流形。下则为河岳。上则为日星。。。。。。。”我的功力加上《正气歌》使雪菲的父亲一震,眼神变得迷惘。我趁机拿过“降魔杵”暗自运功抵抗这邪气“降魔杵”离开雪菲父亲的手里。雪菲的父亲好像一下子从梦里醒来,看着拿在我手里的“降魔杵”笑着说:“刚才我们讲到哪里了?”我说:“刚才讲到这是莲花生大师用过的。对了叔叔,这个降魔杵你是什么时候拿回来的?”雪菲的父亲想了一下:“有个小半年了,是我一个朋友卖给我的,这小子是个土夫子,说是从青海的一个墓里倒出来的。”我不知道怎么和雪菲的父亲说,可是我现在运功抵抗这个“降魔杵”的邪气很辛苦,不能把这个东西留在这里。幸好这里还有那个佛头牵制它一下,不然后果可是不堪设想。想到这里我对雪菲的父亲说:“叔叔,这是宝贝啊,应该收藏起来。不能就这样放在外面,它是金属的,会被空气腐蚀的。”雪菲的父亲点头称是,想了半天,把那个柜子打开了,又拿出一个盒子,打开里面是黄SE的布,我用黄SE的布把“降魔杵”包裹起来,放到盒子里,趁雪菲他父亲不注意,又偷偷放进去一个“避邪符”再放到那个柜子里,和那个佛头放在一起了。我马上感到邪气少了很多,有问雪菲的父亲:“叔叔,给你这个降魔杵的人我能找他聊聊吗?我再写一篇论文有关中国古墓的,我想和他聊聊。”雪菲的父亲爽快地答应了,还掏出一张名片:“他叫,何厚土,这里是他的电话,你找他吧,就说是林丛的朋友。”我这才知道雪菲的父亲叫林丛:“谢谢叔叔。”我和林丛一起走出书房。看见他们还在聊,雪菲的母亲幽怨的看了一眼自己的丈夫,说:“我去准备晚饭,你们吃了饭再走。”我向雪菲使了个眼色,雪菲赶紧说:“不了,我们还有事情,改天再吃吧。”又来到林丛的面前:“爸爸,别老惹妈妈生气,一把年纪了还吵架。”林丛不好意思的点点头:“你们有事就忙去吧,这里我会搞定的。”雪菲听他爸爸这么说放心的点点头:“我相信你,老爸,快点哄好老妈吧。”说完,拉起徐思雨和我走了。我们开车回老宅,突然坐在后座上的徐思雨说道:“问天哥,送我回去吧,打扰你们这么长时间很不好意思。”雪菲一听不高兴了:“什么打扰,你现在不能回去,很危险的,再说我们在一起挺开心的,你现在也在放假,没什么事,就别回家了。”我也说:“对啊,别回去了,回去很危险,我们在一起,我可以保护你们俩的,我答应过自己不会让你们再受伤害了。”我在观后镜里看到徐思雨脸上飞上一抹红晕,点头道:“好吧,你们不认为我打扰就行。”雪菲听完以后高兴得直拍手。回到老宅,老姑已经可以起来了,慢慢的在院子里走着。徐思雨和雪菲开心地去做饭了。我和灵儿坐在院子里,拿起手机给何厚土打电话。何厚土听说我是林丛的朋友很爽快地答应了,明天下午来我这里。吃晚饭,我们都坐在院子里,我把贺叔叔和我说的事情告诉了雪菲。雪菲难以置信的摇着头:“不会的,我爸爸不会这么做的。”我点点头:“对,按理说你父亲不会那样做的,可是因为你父亲把那个降魔杵买回家了,那个降魔杵里有一种邪气会影响人,我也是今天才感受到的,这不关你父亲的事,是那个降魔杵在作怪。”雪菲焦急地问我:“那怎么办?我得告诉我爸,赶紧把那东西扔了。”我摆摆手:“别急,我得查出那个东西的来历,我已经联系了那个卖给你父亲降魔杵的人。”下午,何厚土如约的来到我的家,我赶紧请他进来,上下打量着他,他个子不高,大眼睛,大嘴,扁鼻子,手脚粗大,一脸憨厚的笑容。我给他倒上茶,他拘束的接过茶杯,我对着她笑了笑:“你好,我叫笑问天。你叫我问天就行,今天请你来,是想向你打听点事,我在林丛那里看到一个降魔杵,是你卖给他的吗?”何厚土想了想:“对,我是卖给他一个降魔杵。”说着还从兜里拿出一摞子照片,找出了一张,递给我:“呶,就是这个。”我接过照片,看了看。突然,我发现不对啊,照片里这个“降魔杵”上并没有宝石,可对林丛的那个“降魔杵”上的宝石我有很深的印象。我对何厚土说:“不对啊,他那里的降魔杵和照片上的这个不以一样啊。”何厚土挠挠脑袋:“我只有这一个降魔杵,不会错的。”我又问了何厚土一边:“你确定,你卖给林丛的降魔杵上没有宝石?”何厚土确定的点点头:“肯定没有。”我拿着照片,如坠五里雾中,我端详着照片上的“降魔杵”问何厚土:“何先生,我能问问你,这个降魔杵是哪里来的吗?”何厚土憨厚的笑了:“你叫我阿土就行,大家都这样叫我。既然你和林丛是朋友我也不瞒着您了,这是我在青海的一个大墓里倒出来的。”我点点头又问:“那是谁的墓呢?”何厚土摇摇头:“我也不知道,好像是一个宋朝贵族的大墓,不过这个墓以前被盗过,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了,这个降魔杵好像是人家拿剩下的。”这时候,老姑走过来了:“问天,留这个小兄弟一起吃饭吧?”我笑着对何厚土说:“怎么样,阿土,不嫌弃的话,在这里吃个饭吧。”何厚土很爽快地答应了。在饭桌上,我向何厚土介绍了每个人。不过没说灵儿的的事情,灵儿乖乖的坐在桌角,吃他的东西。老姑身体好了,煮的东西真的是没话说,何厚土也连连称赞。雪菲似乎对何厚土很感兴趣:“阿土阿,你怎么回去做盗墓的呢?”何厚土叹了一口气:“有头发谁愿意做秃子呢?我从小就没了父母,是我师傅收养的我,师傅说我命相土格,很适合做土夫子,就教我盗墓,后来师傅也不知去向了,就剩下我一个人,我也没什么文化,只能做这个了。”雪菲又问:“你师傅,你师傅是谁?”何厚土摇摇头:“说实话,我也不知道我师傅叫什么名字,只知道他的外号叫地龙。”雪菲笑了:“地龙,你师傅的外号可真有意思。”老姑听到了,惊异的差点把碗掉在地上。趁着雪菲和何厚土聊天,老姑轻轻的拉了一下我的衣角,小声地对我说:“问天,土护法的外号就叫地龙,他很可能是土护法的徒弟。”我的眼睛一亮,插嘴问道:“阿土,你知道自己的生辰八字吗?”何厚土点点头,向我说出了生辰八字。我掐指一算,果然是命相土格,沙中土名,而且是大吉之土。不怪我一见他就有感觉。赶紧再问:“阿土,你盗墓没遇到过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吗?”何厚土笑了笑:“怎么没遇见过,遇过冤魂,守墓尸,多了。你们相信吗?”我也乐了:“怎么不信,可是你是怎么解决的?”何厚土见我相信,好像很高兴的样子:“我和别人说,他们都不相信,和我说什么唯物主义,什么无神论。其是我师傅也传授给我对发这些东西的办法,所以我至今还好好的。”听到这里老姑转身进屋了,一会儿出来手里拿着一张照片,递给阿土:“你看看,你师傅是这个人吗?”阿土接过照片,看了一会儿问到:“你,你怎么会有我师傅的照片。”老姑笑了:“我当然有他的照片了,我们是同门的师兄妹,他是我们道派的土护法,后来和老宗主去办事情,就失踪了,到现在也没回来。”阿土若有所思的点点头:“我师傅是和我提过,他说他要是回不来,让我找一个手臂上有飞鹤印记的人,说这人就是我的宗主,让我服侍在他左右,跟他在一起。”我站了起来。挽起了袖子,让阿土看到我手臂上的那个飞和的印记。阿土,一把抓住我的手:“找到了,终于找到了。”说着就要跪下,我赶紧把他拉起来:“不用这样,你就叫我问天就行。”我一指老姑:“这是我们的水护法,我们都叫他老姑,你也叫老姑吧。”接着我又给他介绍了灵儿。最后我对阿土说:“阿土,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了,你就是我们茅山道派新任的土护法。欢迎你归队。”阿土双眼含泪:“我终于有家了。”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