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上注册,结交更多好友,享用更多功能。
您需要 登录 才可以下载或查看,没有帐号?注册
x
这是梦,这是梦底地永恒记忆。
从来没有过如此的震撼,如烟似地活在另一个世界上的人,就这样,清晰般的呈现在了我以往的模糊脑海中。
在那梦里,有我秋色的记忆;黄黄的叶子,随着风缓缓的坠落到我的热土里。热土上,有一群带着忧愁的雁儿南归,它们急迫地穿近了洁白云朵中。云朵儿是不随着风的,自由而荡的,它们来了又去了,还不小心的染了一身黑,逗得你在你头顶上发笑,笑的离谱,还放肆地洒起了一片雨来。嬉戏的雨,逗乐了热土上四周的草,还有点点散着的凋零的花;东临那高墙旁默默坐着的石头可来了气,无奈满脸的寒水流进它脚底,湿润了热土,还湿润了散散挨着的叶儿。
我静默在雨的院中,心底的烦忧重重,听着怨天的雨声,看着在雨中哭着的叶儿,我的心霎时般的抖了起来,又是一阵寒风,吹的我,把整块心都葬在了脚下的热土里了。少顷后,我的好友小林便拿了一张躺椅,叫我到屋檐下避雨,还说道;“上来坐坐,别在雨中,黄叶树边,把身子给淋透了,得了感冒可不得了。”听了他的一声呼,似乎像闪电从远处急促般劈在了我的耳边一样,顿时感受到了雨的微凉,飞快般地跑到了他的身边。
他告诉我,向后的几天,天气会不好,叫我别再雨中了,傻气般的淋雨,应多注意些身体,我也很自然的应了他一下。就在这时,在他家北门口,突然来了一群人,他很直爽的又跟我道了起来,说是这些人是他的客人,都是些高知识分子,他叫我出去认识认识,以致削去我心头上一些的孤独感。我勉强的又应了他一回。
被拉了去,出了他家的院门,来到了他家的客厅,我看着这些不熟实的他的朋友,个个脸上洋溢着书香的气息,我的心底,有些透不出话来,愣到了那边。直到随后,外面的雨停,我的闷心才逐渐打开,与他们攀谈起来,热气也随即而来。
也在这时,小林家突然闯进了一个女人,一个很冒昧的女人。在这黑压压的人群下,她显得很小,只透出半点衣角光来,强硬地看出她的半点容貌。我摸索了一下,光亮的眼神射进了人群衣角内,发觉到了她是个穷妇人。乱蓬蓬的灰发粘着快要落地的褪色簪子,双眼下显出绝望的感觉;眶内带着一丝油油泪珠,好似把整个屋内暗光都吸尽似地,悲哀的在她的破旧的上衣角缝中压的相当的逼人。“你是什么人?穿的这么破烂,一身充满恶臭气的,你,请离开!”靠近她旁边的一个高知识分子埋怨道。“请你离开!”一片的人都埋怨道,好似刚散去的乌云正好来遮他们的闲心,把闷愁压入他们的心。
终于这个女人开了口,微微浮动了颤颤地双唇,红着脸道;“我刚不小心进了来的,为了避雨,为了避,避,避债,所以,暂时的,请多多原谅,我的惊扰!”可是那些高知识分子还没有听完,便起了哄,一致暗地说,“雨停了,该滚了。”此言之后的刹那般,好似冷雨就一下子扑到了她没发觉的身上,湿了一地,酸在了我的心底。
女人随后的直觉,哀伤的便走了。
我出于好奇,便跟了她,出去了。在门外的我,轻轻地瞥回了一瞧,感觉上的里面的空气似乎比之前更热了起来,但我心间的空气却溢得比外面的空气更冷得几分。外面的一切,还是很闷心的,闷湿的亮光送远了那女人的背影。我赶紧追了过去,时而半藏,时而踉跄,终于让我跟到了她的家门。她的家,看上去,是让人很寒的,虽不知她家是做什么的,但总感到有几份叹息。矮矮的瓦房,紧挨在东边的穿南北河道上;远远地望去,那条河显得很宽,而她的家显得很窄。她家门前有一棵似颓废老人样的树,垂垂地低着头,向着河道,也向着她的家门。
女人这时好似发觉了我,羞涩的关上了她家的门。远远地看去,她渐去的脸颊,我的好奇便顿时停了止,不再思了下去。
这时,一位老人在我的身旁出了现,他告诉我,这家的女人是很可怜。听了他的一句话,顿时又起了心中的好奇火。我不知她的怎样可怜,老人便详细的说:
原来这家男人是很有钱的,是他祖上多年积攒下来的,你想,有了钱,便娶了一个漂亮的女子,而且这个女子还很有才华,是个名副其实的大学研究生。小日子刚过起来还很舒服,但不久的,便出现了裂缝,男的花钱拿来赌,尽花祖上积蓄,甚至把她妻子的嫁妆钱都给赌上填空。女的辛苦养子,皱纹已把二十来岁的样子给添得像四十来岁的人,生活每日为钱奔波,还要凄惨的还债,负担压重了她的心头,小小年纪,银发就多了几根。
听了老人的话,深感同情于那女人的不幸。但我还是回问了老人一句,“为什么她刚才在我朋友家时,身上会有如此的恶臭味呢?”老人似乎知道一切的样子,回答了我,“这女人是被那男人酒后发疯,打入粪坑里留下的被雨水洗不去的臭味。”这时言语上的深深一触,感到的并不是那同情了,而是那跟眼眶中滚烫地快要流出来的泪珠儿一样的心,热的透明,透明的感到悲哀。
夜幕快要降临时,那老人闪的一下消失了。我带着沉沉的影子,离远了她的家;带着心头的哀绪,离远了他们的世界。
于是我的梦醒了,而梦里的他们,他们的梦却依然的做着,依然的像那秋叶一般,什么时候才能脱离风的打击,雨的打击,欢快的沉入热土里。
|